但显然这位永昌侯府世子不像他们想的明白,不知道是天生蠢,还是后天被惯坏了,亦或者酒喝太多了,非要挣开他们去揍余砚珩。
余砚珩看着前方轻飘飘没有任何杀伤力袭击过来的拳头,拉着妹妹从容往旁边一躲。
杨骑云本来就喝的不少,不然也不会在雅间内大声议论太子,这一拳头打空,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朝前栽去,脸着地摔了个四仰八叉。
余清梦低笑出声:“世子倒也不用行此大礼。”
说起来,她跟这位永昌侯府的世子也是见过的,之前她刚回京的时候,在一家首饰铺碰见过他,那天她出门没有伪装,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调.戏她。
她随意把手里正在看的首饰扔了出去,给他脸侧划了一长条血口,不严重,但流的血也挺吓人。
那日他是清醒状态,争渡表明身份后,他一脸不甘心的走了,今日她可不能放他走。
她本来还在思考太子回来了,该怎么把京城这池水搅浑,下楼听见他说的话,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。
二楼雅间有不少人,他们这儿动静这么大,不可能没人听见,只不过都碍于身份,没出来看热闹而已,听肯定是能听见的。
余清梦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杨骑云,略微提高声音道:“世子刚刚在雅间内说:太子不过是个病秧子,他最多只能再活半年,陛下接他回来,不过是不想落得个苛待嫡子的名声。”
“我跟哥哥好心提醒世子不要胡乱说话,陛下一片拳拳爱子之心,怎容你如此诋毁?且太子殿下是储君,一定吉人自有天相,世子怎可如此诅咒太子?”
杨骑云刚缓过神来,感觉鼻下温热,一擦,满手的血,还来不及大惊小怪,就被余清梦的话砸懵了。
反应过来后,又满背的冷汗,他惊的连滚带爬站起来,指着余清梦吼道:“你胡说八道!我没有说!”
余清梦扯了扯唇角,眼睛里闪过嘲讽:“雅间内那么多人呢,又不止我跟哥哥听见,我有没有冤枉你,等陛下审问后,不就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