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梦闻言挑了下眉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按理说,谢鸿逸现在应该将此事瞒的紧,就连太医都只见固定的那么两个。
“那假道士说的,他亲眼看见的。”谢无倦道。
余清梦了然:“你后来有让那个假道士下药吗?”
谢无倦摇了摇头:“谢鸿逸自从病倒几次后,会在服用丹药前,让太医检查。”
余清梦挑眉:“那他的身体怎么越来越差?”
提到这个,谢无倦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:“他本来就虚弱,丹药却一次比一次补,他依赖丹药带给他的力量,却不懂得适可而止,毫无节制,无异于饮鸩止渴。”
余清梦意味不明的道:“那就让那个假道士,加大些补药的剂量,咱们俩大婚,他可是说要来做主婚人的。”
谢无倦笑了一声:“等婚仪前夕,我会好好叮嘱他的。”
余砚珩也低下头缓缓笑了。
只有余砚初一个人觉得有些脊背发凉,满脸复杂的看着他们三个人,庆幸他跟泱泱和大哥是亲人,不是敌人。
下面响起咿咿呀呀的唱戏声,余清梦趴在窗口看,桌子上的膳食已经被撤下去,摆上了棋盘和茶。
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,余砚初自己在玩沙盘。
此时这一幕,他们几人倒有一些一家人的样子。
随着下面咿咿呀呀的声音停止,余清梦说道:“魏郡公不日就要进京,这次回来,就先别让他们走了。”
谢无倦捏着棋子的手一顿,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今年就动手。”余清梦云淡风轻道。
余砚珩看了一眼妹妹,又看了一眼谢无倦,挑眉道:“大婚过后,不仅魏郡公要回去边城,就连祖父也要回去,没理由让他们留下来。”
“祖父可以回去,反正那些人跟敌国联络的书信,还有老皇帝的信物我已经拿到手,魏郡公要留下来。”余清梦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