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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泽一言不发,蹲下身子,拧干她先前被海水打湿的裙角,又替她褪下被海水浸湿的鞋袜。
“对不起,是我太心急了,以后再也不会逼你了。”他把鞋袜递给岁岁,又柔声说,“你的鞋袜湿了,我背你回去,你自己拿着鞋袜,好吗?”
岁岁接过鞋袜,却咬着唇,不应也不拒绝。
白泽蹲下身子,并不催促她,只是静静候着。
片刻后,岁岁的气似乎消了一些,跃上他的背。
白泽嘴角微微一扬,背起她往回走去。
岁岁问,“你的鞋袜是不是也湿了?”
“我用灵力弄干了。”
岁岁把头靠在他肩上,又问,“为什么不用灵力把我的鞋袜也弄干?”
白泽回头看她,唇正好贴到她的脸颊,他笑着亲了亲,说,“那样你就不会让我背你了。”
“无赖!”岁岁故意把唇贴在他脖子上,“你小心我咬断你的脖子!”
“咬了就不许生气了。”
岁岁哪舍得咬,反倒是用很大的力气在他脖子上吮吸了一口,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。
白泽觉得脖子上一阵酥痒,又回头亲亲她的脸颊,“现在气消了吗?”
“差不多吧!”岁岁压着嘴角的笑意,探头问他,“你刚才说的御水之力,是什么?”
“套环时,我见你凝聚了空气中的水汽,可你自己却毫无知觉,我就猜想应是你的御水本能无意间释放了。方才我想带你去海里,想着说不准你现在也能在水中畅游。”白泽顿了顿,又说,“若是恢复了御水的本能,他日遇到危险,你还能遁逃到海里。入了海,如鱼得水,再无人能奈你何。”
岁岁无趣地晃晃腿。
白泽怎么也想不明白,又问,“你愿意让我探一探你过往的记忆吗?是不是小时候遇到过变故?”
见岁岁不应声,白泽以为她不愿意,连忙说,“不会御水就不会御水吧,我不会再勉强你。”
“我不是不愿意,只是觉着有些羞怯。”岁岁的声音轻若蚊呐,“好像褪尽了衣衫,任你浏览。”
白泽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不许笑!”岁岁捂住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