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面对这样的场面不再像第一次见到时那么惊慌失措着哭哭啼啼,即便再心疼,但也坦然面对。
血渍拭去后,脸上可见一道粉嫩的伤口,约莫两寸长,深可见骨,围绕着伤口的皮肤有些红肿,隐隐有血自伤口渗出。
“疼吗?”
“疼。”白泽一脸惆怅地看着她,问,“万一破相了可怎么办?”
“破相就破相,我不在乎。”
“我以为夫人看上的是我的脸。毕竟…”白泽轻叹一口气,好似很无奈,“毕竟夫人第一次见我就脸红了。”
“我没有!”
岁岁想起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,清冷的脸笑起来如春日的暖阳,让彼时初到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亲切与温暖。
“真没有?”
“谁看上你了,没羞没臊。”
“那你现在脸红什么?”
“我没有!”
岁岁捂着脸,轻轻捶了一下白泽的胸膛。
白泽抓住她的拳头,“轻点,受伤了。”
“还有哪里伤了?严重吗?要不要去疗伤?”岁岁心里难免一慌,紧握的拳瞬间就松了。
白泽轻笑起来,空荡荡的长廊上,寂静一扫而去。
========
日子总是这样,每一天看起来都毫无波澜,静静流淌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