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永寿宫。
瓜尔佳文鸳与弘晏在一同用早膳。
得知了皇后派人去阿哥所查看的消息后,她舀起最后一勺汤羹递到弘晏嘴边,低声对一旁小石子与小晨子道:
“此事做的不错,一会去向玲珑领赏吧。”
两人连声推辞:“娘娘待奴才恩重如山,奴才办事后怎能再讨赏呢?”
“是啊,原也是奴才分内之事。”
瓜尔佳文鸳替弘晏擦擦嘴,示意景泰把他带出去。
而后温言道:“昨儿后夜下那么大的雪,冰天雪地的让你们走一遭,加之房檐又滑,你们也是担了风险的,若实在不肯领赏,便是要本宫难以心安。”
瓜尔佳文鸳私下里对他(她)们几人甚少自称本宫,可见此话说的颇为认真。
两人闻言这才不再推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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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儿,您昨日一改常态今儿又告假未向皇后请罪,会不会…”
景泰没再说下去,但瓜尔佳文鸳懂她的担忧。
她淡淡道:“从我生下弘晏的那一刻起,不!自我有孕的那刻起,我们就已经是势如水火了,即便我十年如一日的恭敬殷勤,她也不会放过我与弘晏的。从前我丝毫不足以与其相较量,所以只能收敛锋芒以待来日。可今事不同往日,我若一味只知回避和隐忍,哪里对得起我的贵妃之位呢?”
“可若真逼的太急了…”
“不怕皇后情急之下有所作为,只怕她日复一日的来些无关痛痒的。皇后一党越是情急,越容易出错,我才能直击要害。”
“您心里有数奴婢就放心了。”景泰领悟后点头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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