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泉满脸疑问,顺着权汐的目光瞥向自己的领口,瞬间脑子一蒙,慌乱的拉起衣领,脸颊绯红的支支吾吾着。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
“骗人。”权汐眯眯双眼,一脸坏笑凑近女孩,“……说吧,什么感觉?”
“…………我。”
海泉大脑乱哄哄的。
什么和什么啊!!!!
她拒绝回答!
“这么害羞啊。”权汐挑挑眉毛,随后再次摊在大床上,“算了,不逗你了。”
海泉微微一顿,听见女孩开始自顾自的自述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我呢,想了很多。”
“……你知道我爸妈是谁吗?”
权汐望向海泉。
海泉听话的摇头。
她的确不知道。
“…………我妈去世了。”权汐语气平淡,“我生物学上的爸跟死了没区别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海泉好一阵沉默,没明白女孩话里的意思。
“我可不认他是我爸。”
“那个狗男人和我妈结婚后没有一天管过我们,成天和不同的女人暧昧。”
“可是我妈去世了,他又舔着脸来说要补偿我,你猜我是怎么说的?”
海泉微微一愣,倒是真的认真思索片刻。
“我猜你会让他去死。”
的确是权汐的作风。
权汐笑:“你猜的很对。”
“我的确叫他去死,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和我妈面前,我嫌他脏了我妈的轮回路。”
“但是没有用,每年我妈忌日,我都会在我妈墓前碰到他。”
日复一日年复一年。
傅江澜都在痛苦中度过。
他迫切的想要弥补,却无济于事。
疤痕从来不会随着时间淡化,无论多少年过去都会有浅浅的痕迹,尽管肉眼无法看见,但始终会在不经意间注意到它的存在。
海泉不明白权汐的意思,但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,连忙抚上她的手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权汐微微一愣,随后笑笑。
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我只是在想,男人这种生物的话有几分值得相信。”
“我以为王少文喜欢我,可是忽略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