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摊贩大都不是主业做生意的,好些人都是种田的农民,趁着有时间出来赚点小钱,改善生活。

如今还是重阳节的好日子,按理来说,更是做生意的好时候,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

二狗子试图从走在路边的人的脸上,看出什么来。

却发现他们神色自然,并没有太多愁苦与慌乱之色。

若说他们是生活在强压之下,那也太牵强了。

李皓也注意到了县城的奇异之处,他没有在街上过多的停留。

特意去了一趟县城的书院,去见山长。

只是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,拦路的人说,如今不是在书院读书的人,一概不许进去。

二狗子听他爹三言两语说了书院的情况,就觉得很奇怪。

就算书院突然监管严格起来了,也没道理不让他爹这样子的“优秀毕业生”进去拜会师长的吧?

李皓神色变得有些严肃,他比二狗子想的更多了一点。

书院里除了那些同窗和先生,还有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,那就是后山里住着的人。

他贸贸然出现在县城,真的是个好主意吗?

等马车带着他们,晃悠悠回到家的时候,一切还是那么的祥和安静。

仿佛他们在县城看到的怪象都是幻觉,村子里并没有多少变化。

甚至也没有严苛税收劳役的迹象,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,依旧怎么过。

他们回来的时候,阿奶还觉得奇怪:“早先送了信来,我找人写了回信,刚送出去没一天,怎么你们就回来了?”

二狗子被阿奶搂在怀里亲香了一会儿,就迫不及待地要出去玩。

阿奶正好也有事问李皓和阿爷他们,不过嘱咐了他两句,就撒手让人出去疯跑了。

从阿奶毫无戒心地让小孙子去村子里跑的举动中,李皓也感觉的出来,村子里真的没什么变化,不然阿奶也不能这么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