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要想走到最前面,这些天生的嗅觉是不够的。

但在最开始的时候,这是他们的绝对优势。

二狗子傻乎乎地对着自己被洗得通红的小手吹气,他老爹在心底盘算着,现在最好的突破口其实是回到县城又突然卖掉瓷器坊的褚老头。

但对于他来说,褚老头的行为逻辑是他无法理解和掌控的,用在刺探上,简直伤人伤己。

“你有同褚老先生写信吗?”李皓看着儿子捧着自己的小黑爪,眼角抽搐,或许,他儿子之所以能和褚老先生相处甚欢,是有原因的。

二狗子眨了眨眼睛,有些反应不过来,说来他同褚老头,少有书信的往来。

倒不是褚老头特意说自己不愿写信,更像是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。

“没有写信,不过,爹爹你说,这会不会和上次出现的教徒有关啊?”二狗子上午迷迷糊糊有些想法。

他总觉得,出现在府城的教徒信众,没有官方干预,一夜之间尽数消失,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
而褚老头回了一趟县里,竟然突发奇想要卖掉瓷器坊这个曾经聚集了不少教徒的地方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李皓抬眼看了他一会儿,看着儿子当真是对这件事有过思考。

眼神里透出万分满意,嗯,他儿子和褚老先生还是不一样的,就是聪明。

但他手里的信息太少了,一时间也无法为儿子做解答。

“咱们回去看一看,便知道了。”李皓安抚了一下儿子茂盛的好奇心,让他赶紧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