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短短两天,他们刚走到,就闻到一股臭味,冲的五脏六腑好像都在扭曲。
那那多嘴问了一句,“你大中午的跑到地窖来干什么?”
作小二打扮的脸色有些发白,像是受不了气味,也可能是别的原因,讪讪笑了一下,“我无事闲来晃晃,顺便挖点菜回去,走到旁边的时候,听到有什么轱辘响了一下…没忍住就跑来看了一眼…”
这人说话眼珠子乱晃,一看就是在撒谎,手指还一个劲儿在裤缝边缘抠,心虚。
注意到那得那笑眯眯的表情,和洞察一切,极具压迫的视线,小二扛不住,哆哆嗦嗦的交代了,“我一时贪财,注意到这人衣着不凡,想要下去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可手伸过去,那人的脑袋就掉了下来…”
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,小二忍住呕吐的表情,“倒是这样也就罢了,这年头谁没看见过死人呢,可…”
那那预感不好,脚步向后退了退,轻拍了一下嘴。
“可什么?”那得轻声问道。
“我眼睁睁的看着有条蛆从他鼻孔里钻了出来…”
那那又后退了一步,他嘴没开过光,没这么灵,这件事情和他无关。
镇国公气狠了,闭眼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,一股臭味被他吸入胸腔,差点没厥过去…
“那那…”
暴怒声虽迟但到,那那拔腿就跑,求饶声传如风中,“爹这不关我的事啊,我又不会语言…”
那得沉思片刻,为了身体着想,还是一把火烧了了事吧,不然吸多了…容易yu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