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格昊空没感觉到身上有哪里疼,浑身从头酥麻到脚底板,睁眼就看到自己浑身一片漆黑,动了动想要说句话,却感觉自己身上的衣裳都在哗啦啦的掉,心里暗叫不好。
大周皇宫门口,自己难道要浑身褴褛的回驿站,慌不迭的想要去拯救自己的裤子,好歹要护住关键部位吧。
可牵一发而动全身,衣服都焦了,根本经不得一点力气,他刚动了个手臂,感觉衣服一下子全没了。
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丢人,当即喊人,“把你的衣服给本王脱下来,快点。”
要是自己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在大周的街道上招摇,他堂堂八贤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!
八贤王的侍卫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他罩在身上,‘’王爷,可有受伤?
八贤王觉的没面子不想说话,只想护住自己的屁股不丢人。
可是他想多了,浑身漆黑,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屁股,那满头黑发也去全都竖起来了,耳边编的小辫子也被电流电散了,炸的比黑发更开,耳边那块的发型特别的饱满。
“哇哦,八皇叔,你的发型真是放荡不羁呢,感觉这高度,特显身高,你现在看起来格外的神采奕奕。”霍清在一旁毫不留情的补刀。
“八贤王,您可曾受伤,需不需要小的请个太医?”虽说这人已经离开了大周皇宫,和他无关了,但是门口出事,好歹也要问候一声。
腾格昊空扭头看了一眼大门,气得都不知道该找谁的麻烦了,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还他的人就是那个长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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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看了一眼这个距离,他又自我怀疑,这么远她有这本事吗?
“回去。”
口气不耐烦的说完,腾格昊空裹着不合身的衣服就离开了,小太监也看不清他脸上具体的表情,究竟怒到了何种模样。
镇国公那介调侃道,“八贤王,这大周深处西北,多干旱,光打雷不下雨的,八贤王还是小心,以免又被劈了。”
腾格昊空急的回去换衣服,无心搭理他,但又气不过,恶狠狠的说了句,“下次就轮到你了。”
大殿内,众人亲眼看着天降一道惊雷当空劈下,心里俱是一颤,眼神躲避长公主,避免和她对上。
心里叫苦不迭,这到底是意外还是长公主操控的啊?这么远,她一个三岁孩子能办到吗?
不会的,肯定是意外,宣德帝虽说是暴躁了一点,血腥了一点,但也不至于生出如此变态的孩子,定是他们想多了。
“查德。”
“臣在。”
宣德帝突然发话,把众人的注意力给拉回来,这是要算账了,庄妃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,两大罪孽加在一起,查德这个国公怕是要做到头了。
“庄妃残害皇嗣,谋害后宫嫔妃,现在又公然下毒,现如今身死,你身为庄妃生父,教女无方,纵女行凶,其罪当斩,但念在庄妃生了大皇子,你身为国公,大义灭亲,私下与朕坦然罪行,故废去爵位,罚俸三年,去往阜平给朕把当地的马贼流寇处理干净。”
“罪臣遵旨。”
阜平,一个极其偏远的县,地处偏远又极度贫瘠,多高山林木,当地的百姓又被流寇马贼侵扰,苦不堪言,宣德帝几次三番派人前往,去的人没一个回来的,要么是被杀了,要么是被当地的人给迷惑了也未可知。
宣德帝命查德前往,还没指派一兵一卒,也没给个返程期限,难度何其大。
“至于庄妃,查德,你就带回去吧,让大皇子送一程。”
这是要把庄妃给逐出皇宫,从皇帝后宫中划去名字。
查德惊愕的抬起头,“皇上,庄妃娘娘再怎么…,那也是大皇子生母啊,还请皇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给大皇子留个念想吧。”
周鸿也在恳求,“父皇,母妃纵然犯错了,但父皇不能不要母妃啊,这样儿臣以后岂不是再没母亲了,还请父皇收回成命。”
“朕不是在和你们商量,如此狠毒的女人,朕后宫里容不下她,你们还想让朕把她葬入黄陵吗?你们不带回去,只能扔在乱葬岗,让她成为孤魂野鬼,你们自己选。”
【哎呀你说话这么难听干什么,这本来是好事,让你说出来跟被逼似的。】
殊星走到大皇子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大皇兄,按照规矩,庄妃是罪人,你们不能带走的,父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想给庄妃留个全尸,你就不要和父皇犟了。”
至于那个查德,说的好听,还不是怕把庄妃的尸首带回去显得丢人,又不能大办丧事,可皇帝非要让他把人带走,查德回去之后又不能把人草草掩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