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问在前面跑得飞快,嘴里还不忘词儿的说道, “你不扑我我能躲吗?你要扑我,我当然要躲了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有本事你和我一较高下,躲躲闪闪像是什么样子?岂非君子所为?”
莫问回过头来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, “你是不是一顿饭吃一桶,长得又高又壮,你这当面行凶,又岂是君子所为?”
孟渠又是一个猛扑,摸到了莫问的衣角,却被他溜走了,气急败坏的吼道, “总比你这个矮冬瓜强,你看看你自己,有缸粗,没缸高,除了屁股就是腰,全身上下,你除了那双眼睛能看之外,还有别的什么能入眼的吗?”
莫问长了一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,又大又圆,看起来特别的无辜。
莫问腿短,没有孟渠跑得快,但胜在灵活敏捷,而且运气特别得好,每次孟渠内心狂喜抓到人的时候,这小子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一样,一下子就从他手中溜走了。
几次三番,孟渠累得气喘吁吁,依然只能碰到他的衣角。
气得他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喘气。
莫问跑累了,走到殊星旁边可怜巴巴地说道, “师傅我这么惨,你也不来帮帮我,就看着他欺负你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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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星递给他一杯水, “看你们玩耍的特别开心,为师甚是欣慰。孟渠,多谢你陪本宫的徒弟玩耍,为了表示感谢,本宫亲自给你倒一杯水。来来来,不要客气。”
孟渠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,眼睛直愣愣地瞪着他们两个。
等到白闲终于洗漱完毕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之后。
殊星冷笑一声,“来人,送太子出宫。”
孟渠还等着白太子给他报仇呢,结果就看到太子殿下面带微笑,还客气的和长公主告辞。
合着他好心当成驴肝肺呗!
终究是错付了!
…
等到出了宫外,孟渠仍觉得气不过,“太子殿下,你咽得下这口气吗?”
太子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,用手拍了拍孟渠的肩膀, “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你要早些习惯为好。”
孟渠听的是一头雾水,咋的你还想以后这么受欺负?今天就这么算了?
满脸的恨铁不成钢, “可是您是太子殿下,他们打得可是我们南诏国的脸面,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本就是我提的要求,有些过分唐突了,冒昧了佳人。此事到此为止,莫要再提。”
孟渠还是第一次听到太子说这种话,他不是才和太子分离没几天,怎么太子变化如此之大,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。
小小年纪怎么一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模样,在长大了,以后不会是个昏君吧?
孟渠陷入了深深的担忧。
南昭要亡啊!
…
庄妃宫里。
周鸿正小心翼翼地看着母妃的脸色,忧郁的问道, “母妃,你想说什么?”。
庄妃脸色淡然,“本宫没有什么想说的,皇上既然交给你了差事,你把它办好就成,母妃对你很放心。”
周鸿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,“母妃,你是不打算管我了吗?
最近你见到我,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句,对我很放心,无论父皇交给我什么差事,你都一副莫不关己的样子。我宁可你打我骂我,关我禁闭,总好过现在这样,母妃,你真的放弃儿臣了吗?”
庄妃依然波澜不惊的样子,犹如一滩死水,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你是本宫的亲生儿子,当然不会不管你。你长大了,办事稳妥,母妃对你很放心。
好了,不要说了,继续用膳吧。”
周鸿不相信她说的。
她以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自己不放心,每一件小事都要仔细过问,不放过任何细节,要是父皇让他办事,母妃一定要自己回忆当时父皇的一举一动,包括神态动作,说话语调,然后分析父皇的用意。
要是这句话在三年前听到,他定然会很开心,但是现在这句话好像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他,母妃已经放弃了他。
是母妃觉得自己不堪大任,辜负了母妃对自己的期望吗?
周鸿内心极难平静的吃完了这顿饭,临走前眼神祈求的看向庄妃,“母妃,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庄妃头也不回, “母妃对你放心,去吧。”
等人走后,张嬷嬷欲言又止看向娘娘,“娘娘,您何必这样呢?再怎么说,大皇子也是您的亲生儿子,您这样做,大皇子心里有多难过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