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心一惊,连忙四下环顾,不见那人身影才舒了一口气。
“还好徵公子不在。”
“谁不在?”
悄无声息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,那人一口气呛在喉咙里,险些没就这样过去了,揣着一颗心惊魂未定的心,他讪讪的抬头。
“徵公子您来了?”
“怎么,我不能来?”
宫远徵双眼一眯,黑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。
他小心肝剧烈一颤,咽了一口唾沫,“能来能来,怎么不能来呢,方才漪兰姑娘还问起您呢,哈哈。”
他笑了两声,干巴巴的尴尬极了,一脸血,还有点惊悚。
“当真?”
“真的真的,属下不敢欺骗公子!”他头都快点掉了。
宫远徵神色微动,嘴角勾起一个笑,狼崽子似的,两颗虎牙白森森。
他转头看向那正在专心给人施针止疼,缝合伤口的人,为了方便,她两只袖子都挽到了手肘,露出一段纤弱的手臂冰雪一般,动作间手腕上一点朱砂娇艳欲滴,如雪中红梅,似有一段清幽香气若有似无。
宫远徵微不可见的轻嗅了一下,眉尖微动。
她换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