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漪兰姑娘,您真是妙手回春,我一点都不疼了!”
“不疼了便好,切记近几日万不可碰凉水,我再给你开一副药,喝上两天再巩固巩固,便能和从前一样了。”
温软的声音如春风化雨,抚慰着人的伤痛。
拿了药,那人连连道谢,“多谢漪兰姑娘,多谢漪兰姑娘!”
身后的人排的长长的,见他还依依不舍,有人催促,“拿了药就赶快走,后面还这么多人等着呢!”
“就是!怎么这么不知趣,赶快让开。”
“哎哟,痛死我了,漪兰姑娘先给我看吧!”
有人哀哀称唤,试图插队,被人毫不留情怼回去。
“痛什么痛,一进来漪兰姑娘就给大家发了止痛丸止血散,我断了一条胳膊都没叫,你只是断了一只手掌,这皮都还连着,叫个屁!”
正在凝神缝合伤口,无奈耳尖的漪兰手上动作差点没控制住一抖,还好及时稳住,这才没把羊肠线崩断了。
习武之人无比敏锐,这一块皮肉差点掉下来的侍卫面露担忧。
“漪兰姑娘可是累了,这一上午了一口气也没歇应该是累了吧,要不要休息一下,喝口茶,我等一会儿也没关系。”
病人体贴的很,漪兰也确实累,可也做不出让一屋子血糊糊的病人眼睁睁看着,自己坐在一边饮茶。
当下便温言婉拒了,“无碍的,大家都还等着,很快便好了,晚一些再歇也是一样。”
一上午不停的忙碌,她洁白如玉的额头上遍布薄汗,红润的唇色也有些干涩发白,些许鬓发贴在脸上,她轻轻摇头一笑,如春风拂冬雪,清池映莲花,只一个美字难以尽述。
人都说美人倾国又倾城,大概就是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