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去手术呀。”
我仍然不知道当时的他在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想法。可能他想缓解我的害怕吧。
这种害怕到达巅峰应该是手术的前一天,等到真正手术的时候反而不害怕了,因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操心去准备。
真正被推进手术室,医生问我:
“你以前手术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之前住过院吗?”
我说
“没有。”
“你紧张吗?”
“还行。”
因为手术室的小姐姐一直特别温柔地告诉我这个有点疼那个有点疼。温柔是真温柔,疼也是真疼。
那个时候我感觉疼可以掩盖一切,包括恐惧和紧张。
以至于医生跟我闲聊的时候我立马就知道他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了。感觉最疼的时候是麻醉的时候,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腰穿。
一个光听名字就很疼的存在。
感觉麻醉之后我就睡着了,等我醒来,左腿已经弄完了,医生开始弄右腿了。
其实在我确定要手术的时候医生就已经不告诉我关于我腿的情况了,我感觉他对老爸老妈说的很严重,可能跟我手术前两天自己在医院有关,医生觉得他们太不重视了。
也正是这种手术前的不在乎所以手术时他俩的恐惧感拉到了最大。我下了手术以后,就感觉他俩傻了。
我又要操心我的卡,又要操心我的片子,还要操心我的液体输完没,还要操心我的饭。
我一下手术老妈要给我买炸鸡把我乐坏了——是不是傻?我吃的进炸鸡?一个说自己头晕,一个持续迷瞪。
当时就觉得他俩太不靠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