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的回答异常冷漠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她走了,谁监考?”
“打电话摇人啊,那能怎么办?”
我在一旁感受着最后的冷漠和脸色。
又是连续两个星期的保守治疗,可是我的膝盖并没有什么长进。
“我是不是不会好了?”
“如果你好不了,就来星城找我。”
单恋的明媚打消了我的疑虑。
他的话好似一个定心剂,抚平了我内心的创伤。
可惜啊可惜。
两个星期的保守治疗换来的是医生的那句:
“手术吧!”
我问老爹:
“你麻药过了以后疼吗?有多疼?”
老妈:“疼得很。”
我问病态:“你鼻子骨折的时候做完手术疼吗?”
老妈:“别人不疼。”
我问老妈:“你除了生孩子还做过手术吗?”
老妈:“没有。”
我承认我有亿点点害怕!
好羡慕病态当时可以全麻啊!
我这是要眼睁睁地看完全过程吗?
灵魂已出窍!
当时的我以为我会和她们一样,手术过后就好了,我万万没有想到手术只是一个开始,苦难的开始。
如果时间可以重来,我想我会选择逃避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