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比你大,大4岁,我和无尘同一天破壳,相差不过一盏茶,你不能叫我弟弟。”孤月严肃纠正。
江滟月无聊地用干草去点孤月尾巴上的小火苗玩儿,小火苗呲溜一下就把干草烧没了,更小的一簇火苗在她手指上跳两下,又消失了。
就像是坐着干草滑滑梯,滑到她指尖的调皮小朋友。
孤月尾巴上的小火苗是江滟月来了之后才点起来的,就像诱拐无知小猫咪一样,跳跃着小火苗的蛇尾拐到哪儿,江滟月这坨好奇小猫就跟到哪儿,最后甚至胆大包天玩了起来。
“可我是你大嫂呀。”江滟月提醒道,手里又烧完一根干草,接住一朵小小的火苗。
蛇尾忽然伸长,一卷,把江滟月带起来,拉到孤月怀里,孤月笑容勾人,“现在哥哥不在,大嫂想不想和弟弟偷情?”
“我长这么好看,你就不馋我?”身后蛇尾不停摩擦地面,故意调戏不假,为她情动也是真。
江滟月瞳孔地震,呼吸都屏住了,她觉得现在自己呼吸都仿佛有错。
“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”
“我强迫你也可以,你越不要我越兴奋,我还有蜂腊做的红烛,要不要体验一下?”
“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,能不能强迫我是吗?”江滟月死鱼眼盯着孤月。
“对啊。”孤月点点头,越说越激动,“我还可以给你下点药,只助兴,不伤身。”
孤月真的摸出一颗蓝色小药丸,期待地看着江滟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