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尘一个冰系,八阶以后居然可以手搓小火苗、隔空取物、还能跟御剑飞行似的,凌空而起。
以无尘为参照,江滟月觉得孤月给他们隔空下毒也不难,要不是她还能买两颗百解丹,江滟月真的要吓破胆了。
“你在怕我?”孤月几乎是以瞬移的方式出现在了江滟月拉着弋渊离开的方向。
“怎么会呢?你和无尘都结侣了,你怎么会怕蛇兽?”孤月忽然想到什么,眼神一亮,整个蛇的阳光不少。
“无尘逼你和他在一起的?要不要我帮你主持公道?结侣了也可以解契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我就说嘛,无尘长得那么丑,怎么可能有雌性愿意要他……”孤月自顾自兴奋起来。
江滟月的眉头越皱越紧,最后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,“弟弟,你是有什么大病吗?”
江滟月在询问别人是不是有病的时候,总是发自肺腑地真诚。
在江滟月真诚的发问和真诚的眼神下,孤月一颗发羊癫疯般乱跳的心忽然陷入僵直。
孤月认真给自己搭了下脉,然后如实答道:“刚刚心跳有点快,现在好多了。”
这位弟弟这平静的癫感是怎么回事啊?
如果说一开始不想沾孤月是怕恨屋及乌被下毒,现在更不想沾了,因为怕被突然捅刀。
神经病做事是没有逻辑的。
“那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呢?”江滟月看着孤月的脸,再次惊叹于,同一张脸居然可以帅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尤其对方身上还有种精神错乱的疯感,也算是种别样的魅力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过来打个招呼。我真的没有恶意,至少对你绝对没有。”孤月看着江滟月,眼神中难得没有那种疯感。
“对我家人的恶意就是对我的恶意,对我家人的伤害就是对我的伤害。”江滟月难得硬气一回。
孤月认真点头,“那我对他们也没有。”
江滟月拉着弋渊想走,弋渊却扭头对上孤月,“你最好现在有机会弄死我,否则我会报复回来。”
孤月对着弋渊摇了摇头,“我都答应她了,就不会动手,而且,就算你体内毒素祛除了,身体底子也坏了,别说恢复你巅峰的时候了,你都活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