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渊选在了脖子偏上位置,天气稍微一暖,兽皮就遮不住的位置。
雄性的思维都差不多,宣誓主权,昭告天下。
江滟月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,只觉得这个亲她脖子的雄性好烦,一点旖旎心思也无,但弋渊抱着她的身子,也挣不脱,只能木着脸让他亲。
亲得身子麻麻酥酥的,好吧,这雄性也不是一无是处。
他怎么这么黑,好烦……
好丑的山洞……
江滟月仰着头,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,烦躁得毫无理由。
脖子上突然刺痛了一下,其实疼痛并不强烈,而且一下就过了。但江滟月现在就是个炸毛刺猬,逮谁扎谁。
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巴掌就甩了过来。
响亮的声音唤回了江滟月的一点理智,愧疚和无措涌上心头,手掌的麻木好像无限放大,眼圈一红,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滚了出来。
“月儿没事了,没事了……”弋渊赶紧把江滟月发红的手心吹了吹。
江滟月那一巴掌,也就声儿听着大,弋渊非但不觉得疼,还有点意犹未尽。
巴掌打完那一瞬间,弋渊甚至想过是不是再撩拨一下,让江滟月再给他几下。
惹发情期的雌性生气,比吃饭喝水还简单。
但江滟月一哭,弋渊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,甚至有些自责,自己应该更细心一点的,发情期的雌性本来就敏感易怒,自己实在不该惹她生气的。
“我……”江滟月无措又委屈,忍不住抽噎起来,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有眼泪连串的掉,“你……”
弋渊心疼地亲着江滟月发红的手心,把人搂进怀里连声安慰,“是我不好,我不好,我弄疼月儿。”
顺着弋渊的话,委屈便占了上风,江滟月哇的一声哭出来,抽抽噎噎控诉道:“你咬我……我都那么难受了你还咬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