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说什么都要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?
——当然这句话希波墨涅丝只敢在心里说说,在雅典娜极具压迫力的金色瞳孔注视下,希波墨涅丝只愿意做无声鸦雀里最安静的那一只。
“我现在什么都【看】不到了,你【看】到了什么,说给我听听。”雅典娜轻勾起唇角,她似有些享受地吹拂着这林间的微风,在一片雪白的晨光中,雅典娜轻轻伸了伸自己细嫩的小脚。
略有些眼熟的一幕让希波墨涅丝有些失神,但很快他便遵循着雅典娜的指示。
眩晕感让希波墨涅丝在一瞬间就感到了反胃,他微弓起身子,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一直灼烧至他的喉咙,明知道以从者之躯不会呕吐,但那真切的感受却让希波墨涅丝立即停止了对雅典娜【权能】的使用。
每次到了这个时候,希波墨涅丝都会真切意识到为什么雅典娜会把【预言】的权能分出去。
而雅典娜仅仅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,既没有阻止也没有给予任何帮助。
“为了逃避死亡连那种程度的疼痛都可以忍受,而一旦失去了外物的威胁,就屈服于了区区眩晕。”雅典娜似是感慨又似乎是在嘲讽:“真不知道这样的你是如何让阿塔兰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