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质问狱卒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的不知道啊,昨夜还好好的。”
“在此之前,有谁来过吗?”
“没有,就一些送饭的,抬夜香的。”
元扶歌忍住恶心道:“送饭的进门儿了吗?”
“好像是有个送饭的进了牢房,可是之前他们都这样啊。”
元扶歌道:“不,这次不一样此人杀人于无声,连你们也没听到。”
就在这时,狱卒回忆起昨晚:“有人送酒,我们喝完后短暂的睡了一会儿呢。”
“酒呢?”
“在这里。”狱卒拿起一个喝完的酒壶。
陆砚修接过仔细地闻闻,里面的香气有些过于香了。
他反复思索着,“这种东西不像是普通迷药,倒像是西域那边传来的。”
元扶歌将酒壶反过来,摸着上面的标签,“天香院?”
“他们怎么会给你们送酒?”
狱卒手足无措道:“这,小的不知道,是送饭的人送的。”
“伙房今日有几人在值?”
“三人!”
要想查到酒的来源就只能问伙房了,陆砚修立马叫人过来。
安静的地牢里,只有香烛在燃烧着,火花炸开香烛又燃烧了片刻。
随后伙房的人到了,但是来的人只有两个。
陆砚修问:“还有一个呢?”
“小李子?”另一伙夫开口,“他今日不是休沐嘛!”
陆砚修道:“休沐?那他昨日可当值了?”
“没有,但是是他表哥替他来的,据说是天香院的小厮。”
伙夫道:“是的,他还给我们带了天香院的吃食,可好了。”
元扶歌问了句没头脑的东西,“那小李子平时为人如何?”
“他在寺里兢兢业业,对这份工作很是看重,总是天不亮就来了,这次他请假我们还有些惊讶呢。”
一个把工作看的很认真的人,平日里一定很自律,怎么会突然生病而且谁也不告诉让一个素未谋面的表哥出来,这个表哥很不对劲。
“他长什么样子你们还记得吗?”
“就黑瘦,脸长,整个人很高,哦对了,他脸上有一颗黑色的痦子。”
陆砚修看出来妻子的意思,为着她的手他也得赶快查清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