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害怕吗?刚才是谁说要看我怎么做的?”陆砚修伏在她耳旁笑了一下,起身穿上云纹红袍倒了一杯热水,朝着窗户泼了上去。
外面传来痛苦地一声惨叫,陆砚修眯着危险的眸子,沉声道:“外面的,今儿爷高兴不与你们计较,可若谁要吓到了我娘子,别怪小爷我手下不留情!”
屋顶的瓦片响了几声,一阵诡异地声音纷纷远去,剩下的是一室的静谧。
陆砚修转头眉眼温和,“好了解决了。”
元扶歌娇笑一声,突然她觉得他身上的红袍有点眼熟,问道:“你这衣服....”
“哦,开春儿前娘给我的,颜色太过招摇我就只穿了一回。”
穿了一回?
这红袍上的云纹实在与前世她身上披得那件相似,但她记得那日陆砚修没来啊,这件红袍怎么会在这里?
且他说这是他的,难不成?
她被自己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惊到了,但还是想问问。
她拉着他的袍子,追问道:“你开春可曾去过我府里做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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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!”他没有任何犹豫,几乎是立刻回答的。
元扶歌失望地垮下身子,抱着那块布,黯然神伤。
也是这种云纹到处都有,她这次回来许多事都变了,那位给自己披上衣服的人也可能没来。
陆砚修睁大眼睛凑到她跟前问道:“怎么了?有人跟我穿的一样吗?”
他这是在问责?怕她还有情郎?
元扶歌淡笑:“没有,可能是我眼花了,这花纹确实与我在府中见过的一位宾客穿的一样。”
“这花纹满大街都是,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