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父皇夸奖,儿臣也是想着江南学子科考不易,这才弄了些茶,体会体会学子们的心情。”元扶歌扣着茶碗,手指顺着杯口转动。
“疏晚总是这样懂事,你们几个学学她。”太后指着几个皇子,愠怒道。
男孩儿们点头,冲着元扶歌笑笑。
大皇子用胳膊碰了下二皇子,道:“大妹妹可是厉害,同在皇后底下托生这气势就是比你大。”
二皇子嗤笑一声,放下茶碗:“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,上不得什么台面。”
这话说的声音不大,但一字不落地都落在元扶歌耳朵里了。
她扭头笑着说:“二哥哥前几个月怎么不见人,妹妹找了你好几次都不见你?”
她打赌他肯定会说自己跟着太后走了,太后是他的人定会为他隐瞒的。
果不其然太后率先开口,“疏晚莫怪,德温是跟着我去寺庙了。”
“哦,那哥哥平日里只陪着皇祖母,那父皇那边呢?”
太后一滞,没想到看似乖巧的长公主,竟会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,她磕巴着:“自然是三皇子他们了。”
元雨霏摸着肚子,羞怯着,“皇祖母,咱们别说那些了,您也看看我啊?”
看她的样子凭着女人的直觉,太后面上一喜:“你这是有了?!”
元雨霏点着头,扭捏着:“还没足月,本想着坐稳些再告诉大家,但今日人多索性让大家乐呵乐呵。”
皇帝欣慰地看着她,“雨霏,你可要好好养这个孩子啊,需要什么尽管和父皇说。”
元雨霏嫣然一笑,“谢父皇。”
沈淮序一连宠幸三个女子,这不合常理吧?元扶歌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,元雨霏是公主,上有皇室护着,下有本家拖着,就连那新妇的天敌她也是没有的。本该在沈家过得滋润,奈何嘴上生刺猬,容不得沈世子的那些小妾。她越这样只会将夫婿推推得越远,丈夫另寻他人,她又忍不住,仗着权势将人打死,一尸两命,最后只能将自己弄得像个深宅大院的疯婆子。
元雨霏眼珠一转,又笑道:“常听闻长姐心灵手巧,白日里还送了陆府少将军手作的福袋不知长姐可否替我绣几个肚兜,送给孩子做彩头?”
元扶歌淡淡道:“妹妹说的晚了,我已经在给皇祖母生辰绣东西了,本想着给祖母一个惊喜,让妹妹给说了去,真是难为情。”说完她低头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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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雨霏骄横惯了,立马道:“姐姐这般推诿,是不期待小重皇孙出世了吗?”
元扶歌看一眼太后,发现她并不理会,便一脸为难道:“瞧妹妹说的,我这不是还要去给母后侍疾,妹妹这般通透的人,怎么会不体恤姐姐的难处呢。”
元洛晴眼睛一亮:“是啊,皇后娘娘病了好几日呢,长姐病刚好也不便做那些劳神伤眼的活计,做妹妹的要不心疼,那岂不是要羞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