聿淙温声道:“哎呀你就别抱怨了,人家也是第一次来,诸位大人新奇罢了。”
“新奇?”陆砚修嗤之以鼻,“走后门都让你说出花儿来了,你从来了这边就变得很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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聿淙僵笑着,打着哈哈走了。
是的他确实心里有些变了,寒窗苦读十年,兢兢业业百年,都不如人家有个好门路,生在好人家。他们从出生开始就不用为前程担心,自有人会助他们平步青云,而他们这些寒门子弟,注定要一生岌岌无名。
他叹了口气,萎靡不振地坐在侍郎考官旁边监督着。
这天夜里元扶歌同着这些官员在万春楼里推杯换盏,说着官场上的轶闻趣事,席间有人说了兵符的事,她瞬间来了兴致,灌了那位官员好多酒。
“....您说这兵符啊,”那位官员拉着元扶歌,摇晃着,“这不就在....陆将军手里吗?”
元扶歌挣脱他的手,伸手给他倒酒,看了看周围,“这话可不敢乱说啊。”
卢翔山更是大胆直接将她的手拂开,“有什么不能说的,都传遍了,那陆府就是巴结着陛下,陛下才将这东西给他们家....”
史松摇曳着自己的肥肉,倾囊而吐:“.....卢侍郎说得对,据说他们家世子,就是因为这个空降江南,回去好升官儿....”
“这...少将军为人刚正,嫉恶如仇,怎么会.....”元扶歌打着圆场。
“小公子,这你就不懂了,”史松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您是太傅门生,不懂得查看这里面的弯弯绕。”
隔壁官员道:“就是,我们这等下等官员的苦,你们这些上等人怎会知道呢....”
元扶歌知道这是酸他们这些空降的呢,她没理伸手倒了杯酒,疑惑道:“可这兵符又与科考有什么关系?”
那位官员喝的双颊酡红,胡乱道:“陆世子为什么调得动那些兵,当然是因为他有兵符了。沈丞相都跟我们说了,这个陆家.....”
真的是在他的手上,那他先前对自己说的.....岂不是假的?可为什么他要骗自己呢?元扶歌自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,从来都是只打听一些消息,并没有暴露自己真正的目标啊,这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他有通天眼?
夜里弦月来找自己,她看着流淌的河水发呆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