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听的心烦,转身冷声道:“上次是雨霏,这次又是元阳,我不知道究竟是你哥哥还是你的错,罢了,从雨霏婚后元阳禁足于宫中与大学士他们研读国典,年后才准出来!”
贤妃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,“不!陛下,你怎能这样狠心?他是臣妾的骨肉啊,臣妾不能....”
皇帝俯身,危险地眯起眸子,冷声道:“怎么公主们都能依照宫规领罚,三皇子就不能...难道这是沈确的意思?”
贤妃立马爬起来,擦掉眼角的泪水摇头:“不...不是,沈家对陛下忠心耿耿。”
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,继续道:“元阳可以受罚的,他欺上媚下,与贱籍女子厮混,辱没皇家,该罚该罚...”
贤妃以为自己圣眷正浓,肆意妄为,她本可以坐享其成一辈子安稳到老,可她不该去触碰皇帝真正的逆鳞。
夜里贤妃又提了元阳的事,皇帝气的没有安置,径直去了御书房。
贤妃独自坐在香烛前擦干眼泪,抽搭着吸气。
等到晚膳的时候,沈淮序借着孝道来拜见姑母,没人敢拦着他,这是即将大婚的五驸马,谁敢得罪。
沈淮序悄声t安慰姑母,利落道,“姑母当初我们就是太小瞧元扶歌了,原想着她好拿捏却不知道她才是那只吃人的狼。”
“可她什么都没做啊?”贤妃疑惑道。
“那是她伪装的好,姑母您想,咱们设计的天衣无缝的陷阱,她是怎么知道的?太后又为什么第一时间赶了回来,就连这次表弟的事情太后也是第一时间回来了,偏偏她受伤不知道陛下惩戒表弟,这桩桩件件的事情,姑母您不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吗?”
贤妃捏着手绢,眼里含着泪,仔细回想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,怎么就那么巧回回遇上那丫头,自己的身边人就出事,原来都是有预谋的。
她登时就红了眼:“原来如此,我还当是我的儿子不守规矩,原来是她故意的,这丫头我从没惹她,她竟先找起我的麻烦了,真是岂有此理!”
“现下已经成这样了,姑母别急,”沈淮序拿出一张纸,上面稀稀拉拉地画着什么,“侄儿最近在禁足得到了一些消息。”
“怎么了,是哥哥又有什么消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