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整个故事一直陷入死循环，永远找不到出口。

随着轮回次数的增多，燕寒逐渐拥有了轮回的记忆。

他的心境也在一次次的重复中渐渐发生了变化。

最初的愤怒与恨意早已被时间磨平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对一切情感的冷漠与玩味。

世间百般情感，喜、怒、哀、乐，爱与恨。

他在每一个轮回中都体会过，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厌倦与好奇。

他轻笑一声，将书页合上。

楚云熙，她在这轮回中的表现，倒是一直出乎他所料。

其实他很清楚，那房间里的并不是沈慈，而是楚云熙。

他只是想看看，剧情是否会有所不同——

例如，如果楚云熙吃下药，她会如何反应？

会不会仇恨水云剑尊？

可事情总有些意外，比如这次他反被楚云熙反手喂了药。

当时如果轻易挣脱开她，很容易。

但是他没有那么做。

当她将那药塞进他口中的瞬间，他突然觉得这次轮回也许会有些有趣。

若是这药让我服下，说不定事情会有更多的变化。

他本是抱着一种游戏的心态。

但没想到药物竟然如此真实地影响了他。

恨意未曾有过的滋长。

反而在他心中扭曲成了极为病态的爱意。

燕寒微微眯起眼，指尖轻轻叩击书桌。

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沉的诡异意味。

“果然，事情变得有趣了。”

他轻声自语，目光中透着几分迷离和残忍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