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傻,真的。”
金蜘蛛双手托着腮帮子,幽怨地对着桑乔低声叹息:
“我光知道这边大领导包二奶找小老婆成风气,不知道咱们大领导这么牛逼,做赘婿都做到一国国主家里了,怪不得这几年都不敢往老家递消息!”
桑乔面无表情地喝着格林克特产的咖啡,吃着碧根果酸奶配松饼,漫不经心地敷衍着金蜘蛛的怨世发言,眼角余光却望着楼下街道。
他的大胡子早就摘掉,身上的焦油也清洗干净,还将遮着额头的刘海梳了起来,脑后的长发则扎成了丸子头。
现在桑乔头上打了发胶、戴着会随着光照强度变化的平光金丝眼镜、穿着杨栖送给他的高档手工西装和皮靴,再看他优雅地慢慢啜饮咖啡的社会精英模样,任谁也无法将昨夜那个举着斧头生砍活人的疯子联想到他的身上。
早在几小时前,他便趁着天色尚早街上空无一人,将被他一喷剂喷晕并且治好的莫桑随手丢到街道的花坛里。
等莫桑被路过好心人叫醒,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上了天堂,可他身上一丁点伤痕都没有,若不是衣服肩膀上还残留着两道被斧子劈开过的痕迹,莫桑甚至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场噩梦。
他惶惶不安,四处张望,自然没认出优雅品味早餐的桑乔就是昨天拷问他的斧哥,趁着还没有更多人注意到他,赶忙溜之大吉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看莫桑走了,桑乔才收回视线,他反正不怕这位商人回去会通风报信,毕竟他可是出卖了威河,哪里有胆子回去自寻死路呢?
“诶,学弟,看这情况羁押大领导的事肯定会落在咱俩身上,要不咱去伯爵国之前先找个地方,乐呵乐呵?”
金蜘蛛愁眉苦脸地叭叭了半天,最后一想也没辙了,反正说是羁押,最后肯定会和威河斗个你死我活,不如去之前先找点乐子,省得留有遗憾。
至于金蜘蛛为什么这么肯定桑乔会除掉威河?很简单,因为威河居然要和外国的贵族子弟公开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