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出什么事了,说吧。”
“潜水单位的午号小队,今天出勤的人员被人扒了衣服,现在正倒挂在巽号岛哨塔上……”
“噗!!咳咳,抱歉,老吴啊……”
周褚年尴尬地将纸巾递到吴上校面前,那吴上校也不客气,直接接过,还擤了下鼻涕:
“呜呜……老周啊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我就这么一个闺女,还被人切了半块肝脏……”
“咳咳,这样吧,咱们事情一件一件的做,你看小薇现在不也没醒呢,小刘啊,今天巽号岛那边是怎么回事,有没有了解一下情况啊?”
实际上,嘉城防线内私底下的欺凌事件可以说数不胜数,大家长期被锁在一个地方,无法和外界沟通,难免会生出些是是非非。
因此,周褚年一向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士兵在下面自己给自己找乐子,只要不打到他的面前,不影响他从海里捞钱,他才懒得管。
刘秘书面露难色,看了看吴上校,又看了看周褚年,继续道:
“嗯,据说是潜水单位和新调来的兵起了冲突,那个新兵还把更衣室给毁了,午号小队长也被他打进了医院,正在军区另一侧的医院里观察呢……”
周褚年面不改色,简单地将桌子擦了擦,问道:
“新兵?从外地调岗到嘉城的吗?”
“……是,是从燕城来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老吴啊,你放心,这件事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!你先等等,我肯定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。”
吴上校十分感动,听他这么说,顿时眼泪也不流了,鼻子也不擤了:
“长官,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向着我这边,等把那个害了我女儿的王八蛋揪出来……”
另一边,杨栖正看着书呢,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刚炸完海鲜的桑乔赶紧把手套摘了,给她倒了杯暖身茶:
“是不是被海风吹到了。”
杨栖用手帕擦了擦手,随手将用过的手帕湮灭,接过了桑乔手中的杯子:
“嗯……说不定只是有人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