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是。”
程燕将酒杯放到桌子上,发出清脆一声响:“什么话都让你说了,你倒是很大的脸面。”
完真不想和她说话,做似苦苦哀求道:“圣上明鉴,并不如这位大人说的一样。”
“哼,狂妄小儿,竟敢试探圣上心意,看来你们陛下果真是昏庸之辈。
圣上明确不愿和亲,你怎么还强买强卖?真是脸皮之厚能裹城墙。”
宋军听到程燕的话,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,她咳嗽个不停。
惹来了程燕的注目,宋军见程燕一脸阴测测的看自己,她摆手:“是我失态了,程相勿怪。”
“怀公注意些,烈酒辛辣,要是喜欢,叫圣上赏给你些。”
“程相所言,我必是厚着脸皮向圣上讨要的。”
凤清鸾看她:“爱卿既然喜欢,走时让宫人给你带上几坛子。”
“多谢圣上。”宋军拱手。
程燕和宋军一来一往的说了起来,倒是忽略了跪在地上的完真。
凤清鸾扭脸和南宫落说话,半点没有理完真的心思,下定了决心要让完真吃个挂落。
完真见没有人理她,刚开始倒是乐的自在,后来就是浑身不舒坦了。
她偷偷看了使臣那边,见她们对着自己有说有笑,瞬间知道她们笑话自己,她咬着牙,恨毒了凤清鸾。
宋军笑道:“程相说的是。”
她一转头,看到还跪在地上的完真十分惊讶,“五皇女怎么还跪在地上?程相不是为你解释了凤衍为何不和亲的缘由。
你怎么如此诚恳?对凤衍有如此深厚的感情?倒是叫我们这些老家伙情何以堪。”
完真扯扯嘴角:“这位大人说笑了。”
宋军摆手,大大例咧道:“唉~别这位大人这位大人的了,我姓宋,承蒙圣上厚爱,封号镇国公,完皇女称呼为一句宋国公吧。”
伏在地上的完真睁大了眼睛,里面满是难以置信,镇国公?四公之一?十大将门其一?
怎么回事?她不是在边关?何时回的凤京,她们竟然半点消息都没有听到。
宋军不开心了,“完皇女不说话,莫非是对我有意见?还是说你认识我?”
话音刚落,百官看着完真的眼神不善了。
完真就算跪在地上,也能感觉到那些放到自己身上的眼神,她打碎了牙都往肚子里吞。
“宋国公说笑了,我并不认识你,说起来,我们今日是第二次见面。”
“哦?我还当你认识我呢?”
“我只是震惊宋国公老当益壮。”
“呵,你这小崽子,拐着弯的骂我。”
完真抬头看着凤清鸾,面上满满的诚意,“圣上,和亲一事,还望您再想想。”
凤清鸾看向凤松眠七位皇女,“我女可愿和亲?”
凤松眠一身太女蟒袍,她站起身,“回母皇,儿臣不愿。”
凤清鸾极有威压的目光落到完真身上,“太女几位都不愿和亲,勿要再提。”
“是。”
歌舞继续,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,要是没有刚才的事情,倒是一副齐鸿在天的好时象。
使臣借着生意,扭头议论了起来。
万洲国先提起和亲一事,是她们对于皇朝圣上的一个试探,不愿意在她们的意料之中,要是同意了,才叫她们头疼。
接下来就是再找一个好时机,再说和亲一事。
秦蓂小声问着秦闵:“你这么看待和亲一事?”
“皇子和亲不愿意,若是我们皇女和亲如何?”
“恐怕这样,圣上也不同意。”
“那就从玉衍王爷那里下手。”
秦蓂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,皇朝圣上和玉衍王爷不合不是什么秘密,要是和亲的人选换成玉衍王爷,想必圣上是乐见其成的。
“那就依你所言,两面下手。”
“好。”
万越国使臣越时嘲讽的看了完真一眼,蠢货,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真是浪费她们商量的口舌。
秦蓂过来扯扯越时的袖子,“越时,你怎么看和亲一事?”
越时抽出自己的袖子,“静观其变。”
她这么说,倒是叫秦蓂不知说什么了,“哦。”
秦蓂回到自己的席上坐好,任凭带来的人议论宴席。
“这酒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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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辣会干,我们国的酒和这相比差远怕,不知向圣上求要方子,圣上会不会告诉我们。”
“想着吧。”
“唉,真是可惜了。”有人盯着桌子上的酒道了声可惜。
“嗯?这也是酒,而且还是不同的酒。”
“一种果酒,一种烈酒,自然是不同的。”
“来来来,只喝酒有什么意思,划拳,来。”
众使臣说的热闹,又加上喝了酒,说话竟是一时半会没了顾忌。
万洲国的使臣率先嗤笑,不知是对今日的宴会,还是对于凤清宸在凤衍却未到宫宴的嗤之以鼻。
程燕此时耳聪目明,眼观八方、耳听四路,她听到完真的嗤笑,转头看她,冷淡自持的问:“不知五皇女在笑什么,可否说与大家听上一听?也好叫我们分辨一二。”
完真脸上的嗤笑僵住,半晌,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我能笑什么?莫非程相年纪老迈,耳力不好?我劝程相还是去看看,以免落下了耳疾。”
这左相怎么那么烦?都隔了这么远,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,莫非盯上自己了?
程燕依旧沉稳的回道:“这个就不劳五皇女费心,五皇女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,以免喝酒过多,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笑话。”
完真不屑:“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,我心里自有分断。”
程燕淡淡的应了,“哦。五皇女自便,还是小心点为上。我又不是你的母父,怎能教训你,五皇女莫要多想。
只不过请五皇女记住,你的一言一行谨代表着万洲的皇帝,你一举一动不要丢了万洲国的脸面。”
程燕一而再,再而三的提起,纵使完真不想说什么,也不得不讥讽回去。”程燕真是爱多管闲事,莫非在朝中也是这般,管管这家,管管那家?”
程燕不想与她多争辩什么,好生警告与她,竟不知反思,反而出口妄言,她一时难掩心中厌恶,不过面上还是极为修养的淡然。
“依照五皇女所说,我并未多有闲事,自是管不到每家。
五皇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