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后面站着的人闻言嗤笑,身上的不屑傲慢冷司复三人都感觉到了。
他后背一僵,心头酸涩。
后面的人翻个大大的白眼,眼珠子一转朝着前面走来,没有改道横冲直撞的,冷司复的胳膊撞的往前一别,身子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这人直直的走到前面也未说不是故意的话,只是转身讽刺他们,“我还当是谁呢?原是左将家的嫡子。怎么?你也来买首饰?带银子了吗?瞧我,你怎么会有银子呢?”
左将军府的银子都用在了军营,这事是在京城里出了的名的,因着这事,一说到衣裳首饰类的没少被人嘲笑。
冷司复红着一张脸,宛若山上枫林般热烈,听到这话,他当即不客气的呛了出去。
“这不是程遂吗?你怎么出府了?怎么不在府里绣你的嫁妆了?”
程遂脸不可见的一抽,“我绣嫁妆关你何事?你要说起这件事啊,你几乎成了京城里的笑柄。我都定了亲,你还没有着落。”
冷司复才不给他看自己笑话的机会,“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了?我还未及冠,自是未定亲。说起笑柄那也没有你识人不清的好笑。”
程遂不淡定了,被慕遇害的他可是在家躲了半年,年前一直被拿出来说事,是京城里的谈资,好不容易等到它平息下去出个府买首饰,谁知竟然看到了冷司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