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东西对付人是最好的,因为没有证据。要是想留着证据就要拿出玉盒把它放在玉盒里,当时若不是你把它放在玉盒里,现在就根本没有对证。”
南宫落找回自己的声音,咳嗽了两下:“臣君是想着留着问问圣上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,可圣上和臣君在生气,臣君还为?儿发愁,就没有问圣上。”
他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也是心有余悸。
“只是因着这件事,玉衍王爷把我的凤印和库房钥匙给了皇贵君。”
说起这件事,南宫落很是失落,原先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惹玉衍王爷不高兴才这样的,但玉衍王爷三年不在京城,自己也无事惹到他怎得就成了这样。
可是昨日苏家公子和玉衍王爷的事情被传出来,他才知道玉衍王爷是在怪罪他。
凤清鸾安慰他,“好了,这件事一会再说,现在该说你为什么告诉朕玉盒扔掉了?”
南宫落说起这事很是委屈,倾国的脸上哪怕过了四十也是绝艳,是沉淀了岁月的静好也是经过了身为父亲的安好,岁月在容颜身体上面格外优待他,使得他宛若双十风华正茂的年俏儿郎。
他作出委屈的动作并不会惹人生厌,反而只会让凤清鸾心生怜惜,雍容华贵是他作为皇朝之后的气度和尊贵。
凤清鸾心里难耐,手指摩挲了一下想捏捏他略微鼓起的脸。
手握成拳低咳两声,遮掩住自己的尴尬。
好在南宫落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,还以为她嗓子不舒服,刚想关心她几句,眸色瞬间一黯,她们两个已经绝无可能吧?圣上怕是已经厌倦了自己。
他丧气,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,还要回答圣上的话。“臣君从未告诉过圣上玉盒扔掉了,是圣上记错了吧?”
没想到凤清鸾一口否决了,“不可能,朕记得很是清楚,是你身边的陪嫁奴侍小乌。”
话音刚落,南宫落立即都否决了,嗓音微微满是不可置信的提高:“不可能,小乌从未离开过宫殿。”
“可朕是不会记错的,就是小乌。”
凤清鸾和南宫落抬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