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文应顿住,不是圣上那是谁?语气满室心疼,“谁还能让你挨了板子?”
程燕随口道:“玉衍王爷。”
文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他缄口不言。
“我无事,不只我一人挨了板子。你让人找个大夫来。”
“是。”
文应出去吩咐了管家又进来。
“妻主,玉衍王爷怎得对你们这般狠?”
一刻钟的功夫,程燕头疼冷汗津津,文应心疼的为她擦着汗。
大夫提着自己的药箱进来,看到程燕的伤闭口不言,生怕这些高门大户一开口要了自己的命,她只当不知道就是。
程燕觉得有点丢脸,只是都挨了板子就没什么了,她叹笑了一声,“做错了事挨罚不是很正常?我身为左相,本该是为圣上尽心为凤衍尽心,如今却在大殿上公然赌博,这顿打不亏。”
来为她看诊的大人手一哆嗦,赌博?这项倾家荡产的东西素来是被禁止的,哪怕是京城也是有的,可那是背地里的,谁敢拿到明面上去说。
她敛神,为程燕处理好伤口就退下了。
小主,
外面侯着的管家为她拿了诊金,亲自把人出去。
文应小声的嘟囔,“话虽如此,可也不能是王爷让你们挨板子,再大她也能越过了圣上去?”
程燕手上使劲掐了他一下,文应吃疼,泪水转着。
她低声呵斥他,“此话休要再说,在外更不要提及,圣上对王爷好,做为官臣只需看着就是。
你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不知要如何编排我,王爷是战神、是军中元帅,有她在,凤衍就是三个皇朝最强的那个,外面来使哪怕对上王爷都先看看她的脸色,我作为官臣又算得上什么。”
程燕幽幽叹息:“更可况王爷为凤衍做的并不少了,可以有她在,凤衍的人就吃了颗定心丸,你看圣上每日繁忙,事务繁重,玉衍王爷比圣上还忙,她对凤衍是个人都看得出来。”
文应低头,他这不是看妻主受伤有些急了吗?
“总之,你少去编排王爷的不是。还有,你管好遂儿,别让他傻不愣登的去招惹苏家公子。”
“是。”
“至于程里和程千,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,害的我脸上好大没脸,你赶紧给他们各自找门亲事嫁出去。亲事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庶子,门第低些不要紧,找个憨厚老实的就可,也省得他们碍了你的眼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至于他们的爹亲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