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你小声点,勿让两位大人听见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设赌局的事情两位大人并不知情?”
“你说呢?若是知道了,你以为还会有今日赌局的事情?”
“我知晓了。”
“从大人今日不会输了吧?我的银子啊。”
“可惜了,胜负已分。”
……
一众大臣窃窃私语,从丰反击回去,今日之事她占上风,万不可被文还嘲笑了去。
“我说的害人的程相家两位庶子,我的庶子又没有做什么坏事?与我何干?”
“呵,我刚才也是这般说的,可从大人一口咬着我不放了,你一直口口声声提程相的两位庶子,你是何居心?莫非是对左相不满?”
“信口雌黄。我岂容你这般污蔑。”
“呵。”文还吐了一口恶气,看着从丰吃瘪莫名的觉得爽意。
从丰眼珠子一转,“说起你的嫡子,最近月日怎不见他?莫非心虚了?被禁足了?”
文还眼一抽,和这件事就过不掉了是吧?
“莫须有的事,从大人何苦紧紧相逼?我都说……”
“呵。你都说了是圣上令那事揭过去了。可我不信。”
“容不得你不信,也容不得你往外儿身上泼脏水,我儿对此事问心无愧。”
“呵。你还知道泼脏水,我为我儿辩解的时候,你就可以凭借着你那张嘴造谣了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文还想都没想到的说。
“有何不一样?就因我儿被绑架,在外面待了一会?”
“你心知肚明。”
从丰今日和她撕破脸皮了,冷笑不止:“真实小瞧文大人了,泼脏水真有一套。玉衍王爷和我亲自去的,还有大理寺卿,再不成还有跟去看热闹的人,这些人都看到了我儿平安无恙。”
“谁知她们有没有说谎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儿破了身,那我问你,你认为苏家公子也破了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