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鬼了?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。”苏玉笙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。
“大姐,暮儿怎么习武了?”
“我们教的,你有意见?”苏玉菡冷冷的凝视她。
没、没有。”苏玉延摇头,她不怀疑只要说出了一个令她们不满意的字,自己会被打的下不来床。
“别把我们家的乖宝和外面的人比,乖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、武功能比大姐高,可不是坐在府里绣花代嫁的小郎君,若是绣花针伤到了乖宝,我就拔了你的皮。”
苏玉延一听急促的咳嗽,“二姐,我也没有说教暮儿绣花啊?”
“你最好不要有这个心思,绣花、做饭、凡是拘束他的事情你别想让暮儿碰,那不属于他,府里的下人不够,那就从三洲要人,怎么也不能让暮儿伤着了,我苏家的人怎么都要锦衣玉食的娇养着暮儿。”苏玉菡恶狠狠地瞪着苏玉延,仿佛只要她有了一点的心思就要把她的皮剥下来。
“三姐,依照大姐护犊子的劲儿,都恨不得不让暮儿脚沾地,你让暮儿绣花,还不如直接让大姐绣花,今日你若是挨打了着实不亏。”
苏玉画调侃。
苏玉延面上无奈极了,“我没有说让暮儿绣花,你们说到哪去了?”
“最好没有。”
苏玉延眼巴巴的瞅着苏云暮,秘法解开了,小小的人也恢复了,却还是一戳小脸就会青紫的玉人想象一下他绣花被针扎到指尖,白嫩嫩的手冒出血珠止不住的样子,本就是水眸的眼睛沁着泪,滑过娇嫩的脸,可怜的没人管的样子,她愣是被自己吓的打个冷颤神明清醒了。
随即大声说道,尖锐激动的声音似乎要把屋顶掀开:“不行,暮儿决不能绣花,任何重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做,至于脚不沾地,那就把院落里的过道都铺上玉石和黄金,再在上面铺上厚厚地绸缎,不能让他碰着磕着了。”
“怎么那么激动?”苏玉笙凝眉。
苏玉延还在想象刚才的事情,暮儿本就在慕家过的不好,若是回了自己家还因为绣花伤了身体,那自己就不用活了,连这么小的事情还要暮儿动手。
想及此,她殷切的望着苏玉笙,“大姐,我觉得暮儿院子里的人不够,我们再为暮儿添些吧。”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就连苏玉画都觉得她现在的情况很是魔怔。
“大姐,我说的是真的,你看看暮暮娇娇弱弱的人,若是被一些琐事伤到了,会不好的。”
她这话有着咒人的意思,可苏玉笙却把这话听到心里去了。
她扭头看向苏云暮,发现他有些瞌睡了。
苏玉初也注意到了,“大姐,暮儿的身体本就不好,就算解了秘法身子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