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说了。”
苏玉笙没有想到今日的话,在日后一语成谶。
更没有想到还有转机。
“都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人走了后,苏玉笙摩挲着手腕上的玉佩,那是他的玉佩。
她的婚事是家中长辈定下的,她并不知晓,还是定亲之后它才知道自己的婚事定下了。
左右一桩婚事,她没有拒绝,可是娶不是明智之举,现在娶进来是害了人家。
死亡和意外,谁都不知道哪个先来,纵使她心里和明镜一样也不能让他跟着自己受苦。
要是说受苦,只是她自己以为的,要是别人知道她怎么想的,肯定会拿着刀砍她。
只是后来,她发现事情比她想的要麻烦的多。
家里给她定的正君怎么就看上了自己,手帕、香囊就算了,这些都是表倾慕的东西,怎么连自己的贴身玉佩都给自己了。
她揉揉眉心,这样事情就算棘手了,定亲后贴身东西不可给女子,否则视为终身非女子不嫁,就认定这一个妻主了。
假若女子死了,他也会没有人要的;在家里自己一人待着不能出来,否则视为不详,会给家里未婚之人带来灾厄,要不就殉情。
自己也是没有注意,怎么就任由家里人把她的没用过的香囊拿走了呢。
想到那个骄矜寒雅还少言的人,她心里软了一分。
“来人,让三洲把针对少正君的谣言止住,把传谣言的人揪出来处理干净。
怎么说他也是苏家一族的少正君,怎么也不能被人欺负。
更何况亲事在那里,他不是被人欺负的,重点警告那些世家。”
“是。”外面有人领了吩咐就走了。
想起有人在她耳边说的谣言,哪怕她没有见过几面自己未来的正君,也不是被人欺负的。
思绪回到之前,“苏家少主未过门的正君性子沉闷,不受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