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很大,羊肉切的很匀称,铺在最上面,还放了一些青菜在里面解腻,香味扑鼻,完全盖住了羊肉的膻味儿。
陈野跟着去华哥去厨房,拿来碗筷,华哥左手拿了一瓶酒,右手拿着红烧猪蹄,放在桌上。
陈野笑,“阿业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说着,阿业又端上来芹菜肉丝和红烧鱼。
“炖了鸽子汤,一会儿吃完饭正好一人一碗。”
“哪儿来的?”陈野问,这个东西不好捉,也很少有人养。
“一个老乡家的,送菜的时候问我要不要。”
四个菜,一人一碗米饭,除了司荼面前没有酒,他们三个人均有一杯,还没动筷子,就已经小酌起来。
司荼也没管他们,尝了尝阿业的手艺,眼睛亮了起来,果然,这个时候能开菜馆的,背后有人是一方面,这手艺确实,值得。
她每个菜都尝了一口,吃累了,就听着他们三个聊以前在军校的趣事儿,还挺逗乐。
“你说他那短裤到底谁偷的啊,”华哥叹气,“这锅背到现在,我也是倒霉。”
陈野笑的肆意,想起那段日子,确实很快乐,一腔热血只想献给国家,不怕苦不怕累,每天跟队友们并肩作战,那种感觉回想起来好像还近在眼前。
他想起那个短裤,那时刚去学校,华哥已经很出名,响当当的好身手,大家都对他很崇拜,他不服,自认自己不输他,只是年纪比他小来的晚了,一次大比中,结果竟输给了他,还被压着揍。
他觉得丢了面子,心里窝着火,就跑回宿舍时,看见华哥宿舍有条短裤吹下来了,他装作没看见,回了自己宿舍。
傍晚就听见吵起来了,有人嚷嚷着短裤丢了,当天就华哥回来过,矛头都指向他,他长得又凶,跟人争论起来,倒是显得更试心虚。
后来他们关系不打不相识,关系处的好了,把这件事儿拿出来说,却是再没人相信,吹下去了,楼底下却也没找到,大家都认为他们关系好,编的理由。
这也就成了一个不解之谜,只是,后续倒是引人发笑。
华哥瞥他一眼,看这小子笑的没怀好意,故意跟司荼说,“这小子当初在学校大出风头,吸引多少女兵跟他递情书。”
“要不是我这个当大哥的看不过去,给告到指导员那儿啊,唉,这小子早就被攻陷了。”
陈野止住笑,冷冷看他,“你是忘了当时大家都不敢跟你一个宿舍,怕你变态的时候了,”他又添把火,“你的外号,我记得,是叫短裤哥吧?”
一时间,两人互相揭短,司荼看的一愣一愣的,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相处方式,看向一边不受打扰,啃着猪蹄的阿业,微微疑惑,是她大惊小怪了?
阿业察觉到她的目光,见状,咽下嘴里的肉,解释,“他们一见面就这样,这事儿吧就是我哥的心病。”
他也笑,“老男人爱面子,理解。”
司荼被逗笑,陈野听见她笑,眼里也带着笑,低声道,“别听他瞎说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