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打入敌人内部,还需要合适的契机。
陈野也是这么告诉她的,不急。
俩人心照不宣的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,又凑在一起,去看陈三叔寄过来的信。
废话一大堆,主要内容就一句话,他要结婚了。
然后用大篇幅向俩人渲染了他结婚的心情,以及岛上的风光,再希望俩人能去参加,车费和住宿费他都包了。
司荼心里竖起大拇指,面上也带着笑意道,“三叔霸气。”
陈野的目光转向她,嘴角轻扯,眼里都是满满的醋意,”我不霸道吗?“
司荼都没有这么夸过他,越想越酸,司荼感觉被看的头皮发麻,她伸手推开他的脸,”别看我,看信。“
陈野哼一声,作势要将信叠起来,司荼有些好笑,这人怎么这么幼稚。
还想知道信里还写了什么,她妥协般的如了他的愿,”你也很霸道,比你三叔霸道多了,就没有比你更霸道的人了。“
话是陈野想听的,只是从她口中说出,怎么感觉不太对味儿呢。
没等陈野觉出什么,司荼拿过信,将结尾看完了,啧啧两声。
”狗血。“
陈野疑惑。
司荼换了个词,解释,”我是说,你三叔像是在演了一出戏。”
她打了个比方,“有点子山伯与英台的感觉,但他是那个英台。”
陈野也看完了信,知道她的意思,皱着眉头,脸上表情有些古怪。
“胡闹。”
他憋出一个词来。
可不就是胡闹么,司荼想,这么大个人了,婚姻跟儿戏似的,但他们作为小辈,倒也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,只能默默的祝福。
“你去吗?“
司荼只是随口问问,大概率陈野是不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