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男人失去半个睾丸,整条街的人都在传:“最近有个偷车鸡,玩的特野。”

大白天有混混认出她来,就边嬉笑边喊:“今晚去哪片偷车?”

他们当梗玩,“去哪偷车”的意思就是“今晚去哪卖?”

那时候白凌君是真的,一点都不在乎,听到声音她停下来,不喜不怒的看着那群混混,问:“给多少?”

混混头子很惊喜:“我们这么多人,打个折,50一个呗。”

“穷逼。”

她不会做这个,因为脏,怕染病,就单纯想问问,看自己值多少钱。

这条街在北边,临江北,城中村,后来她去南边,才认识了莫渝秋。她很少白天出门,害怕走在大街上,有人认出她来,喊:“莫总包养了我们那的名妓!”

天呢。

光是想想,就觉得莫渝秋下半辈子完了。

所以分手那会,白凌君并不觉得莫渝秋说的话不对,也能坦然接受,但她就是堵得慌,好像身体在说,她一直以来的习惯,就是身边有另一个人。

这个人不能是别人,只能是莫渝秋。

她的味道,身形,瞳孔的颜色,举手投足的角度……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嵌入能令白凌君感到愉悦的区间。白凌君不会焦躁,不会阴郁,只要她出现。

只要她出现。

啧。

人的本质就是犯贱。

但与此同时,她又计划着时不时膈应膈应莫渝秋。

很符合她睚眦必报的个性,但很矛盾,一边受虐上瘾似的想靠近,一边又牙痒痒,要报复。

白凌君想了很久,也想不通自己一个人在矛盾个什么劲。

最终她下结论,还是因为不解气,等有机会,互殴一顿就没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