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君顿了顿,改口道:“不完全是。”
“他们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方法,说:需壮年男子在床上躺三天三夜,不能中断,方可驱邪。”
“你现在去看,床底应该贴满符纸,但不知道是因为道士劣质,还是这鬼太厉害,医院找来的男人都没能活过三天。”
肖潇一下子腿又软了,结结巴巴:“那我那我那我……”
白凌君看他一眼,勾唇调侃:“没事,你又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肖潇狠狠瞪了她一眼,冷静下来后,又问:“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,这病房是手术室改建的吗?”
“你得问她。”白凌君看向惴惴不安的护士。
所有人都看向护士。
她更不安了,揣着手,一点凌厉之气都没了。
“非要在门口说吗,主任在里面……”
白凌君:“没事你说,这事是他们理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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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深吸一口气,声音更低了,她先撇清关系:“我……我是新来的,那事是主管告诉我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以前这里有手术室,也帮忙接生,直到来了一个叫姚红的女人。”
“她来的时候都四五个月了,主管那时候还是小医生,好心好意叫她每个月都要来进行一次产检,她点了头,然后就没下文了。”
“她最后一次来,肚子已经很大了,大出血才被家人发现,急急忙忙送过来的,但是已经晚了。”
“她家里人一直叫着要保孩子,主任看她也没说话,就放弃她了。当时条件不好,当时救活她的可能性本来就小。”
“本来他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,可是过了半年, 医院突然来了一位病人,也是肚子很大,快生了,被推去生产,手术很成功,可是一生下来,孕妇就像疯了一样,抱起小孩冲到窗户前面,把他扔到马路上。”
“小孩被路过的货车完全碾碎了,孕妇也很奇怪,刚生完孩子,也还有力气,站起来走了,没人敢拦着。后来医生们回忆了一下,才发现那个人就是姚红,死去的姚红。”
“至此,姚红就经常,以各种方式来医院,通常间隔半年,而自那以后医院接生再也没成功过,通常是母子双亡。医院想尽各种办法,高价请道士,找男人,结果人越死越多,实在没办法,只好把手术室关了,再也不办接生业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