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潇呆愣在床上,一时间感觉身周温度都下降了十几度。
白凌君留他自己消化,自己展开纸巾,看刚才从墙上擦下来的东西。
棕褐色,很难擦,她本以为是干掉的血,但这么一看,似乎是铁锈,墙上的直角痕迹像柜子一角,应该是不久前,这里还放着铁柜,留下的痕迹没打扫干净。
可是这整个房间看上去都闲置很久了,三个床的床架,包括铁制的床头柜都生了很多锈,为什么要非费心换这个柜子。
这些问题答案尚不明确,但她敢肯定,这个房间肯定有问题。
二楼只有妇产科,来二楼的只有孕妇,有时病人多,一楼三楼放不下,才偶尔会借用这里的病房。
她走到窗户旁向下望,思考这里发生过事故的可能性。这时,一个护士推门走进来,手上拿着跌打药和纱布,看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时吓了一跳,但很快就缓过来,询问她们是不是来探望的亲属。
白凌君说是,并表示病人是她们的表叔。
护士没再说什么,给肖潇换好药后,嘱咐他:“你这只是脚扭了,完全可以回家自己涂药,留在医院是要交钱的。”
肖潇紧张起来:“交……交多少?”
“一千。”
“这么贵!”
肖潇一下子坐起来,脚也不痛了:“为什么一个普通病床收费这么贵!”
护士状若无奈:“你住的这个是产妇生完孩子以后的病房,卫生条件什么的都比普通病房好,一千算便宜你的,人多的时候得收一千五。”
“我原来也不知道是产妇的病房啊,知道我就不住了……”
肖潇在一旁哀嚎,引得护士越来越不耐烦,丢下一句:“总之记得交钱”就打算走,白凌君突然叫住了她。
“什么事?”护士蹙着眉,不悦的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