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守成叫骂一声,又问:“你老婆回来了没。”
“回来了,伺候我穿衣服,等会就下去。”
“让她快点!”
白守成这才走人。白凌君把他拖回里屋,不等他爬起来,就简要的说:“你们两个中要死一个,他死还是你死?”
“他要是死了,家里的钱全是你的。”
男人抬头看她,听完这句话后,眼里的恐惧都少了很多:“他。”
“很好。”白凌君满意的笑笑,笑容不达眼底,眸子里仍是冷淡:“就你知道的,白守成做过什么事,相对来说比较禁忌的。”
男人想,这鬼婆子是想用阴的搞白守成呢,便打起十万分精神,从地上爬起来,盘腿坐下,伸出手指细数:“他跟矿上的老板合伙坑过人,尸体还在矿场下面埋的,平时有人家打死女人也是他给处理……哦对,他还欠贷款公司钱,他还不起,就帮那些公司要债,也打死过人。”
还是个混黑社会的。
白凌君点头,知道消息差不多榨干了,就起身,告别:“你家里人找我,就说我死了。”
“死了?可我刚刚才说……”
白凌君不管那么多,那是他要想的事情。
她径直出门。现在是早上六点半,白守成和老人在院子右边忙碌,白凌君躲着他们,潜入一楼卧室,翻找半天,只在床头柜找到了白守成的身份证。
想着以后可能有用,她带上身份证,从左边的围墙上偷偷翻出去,去与这里相隔两栋房子的废弃草屋找杨茜。
说是草屋,真就是用草搭起的棚子。
原本似乎是准备建成厕所,开矿之后,这棚子周围几户都搬走了,现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,很荒凉,白天看着都阴森森的。
杨茜一个新人,在这种地方过夜大概被吓得没合过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