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团最高层的人员轮换，一定跟游戏背后管理层有关。白凌君猜测，会不会是莫渝秋玩家和npc双身份导致出了问题。

她很担心。

莫渝秋是npc这件事，是她先前和林妍聊天察觉到的。

一开始她还不相信，躲着莫渝秋，在林妍那里旁敲侧击很久才不得不相信。莫渝秋小时候，性格更儒雅随和一些，在国外留学时失踪过一段时间，回来后彻底变了，变得冷淡疏离，只偶尔对亲近的人展露笑意，但她能稍微亲近的人，也就林妍一个而已。

失踪期间的事她闭口不谈，只说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，林妍看她被问起这件事时，眼底不经意流露出厌恶与倦意，不想她为难，也就不问了。

白凌君想，一定是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，让莫渝秋不得不从npc转变成玩家。

知道这件事时，她第一感觉其实是生气，气莫渝秋什么都瞒着她，一开始就藏着，现在还藏着。等气头过去，她又期待对方能坦白，她在心里模拟过很多次，甚至说服自己，其实留在游戏里，也挺好的，没什么大不了。

她可以留下，为她杀一辈子鬼。

可莫渝秋像是没有察觉，照旧工作，上班下班，给她买东西，堂堂总裁，却也常常俯下身子，为她洗手作羹汤，并且越做越好。

白凌君的心在日常的琐碎中化成一滩水，火气全没了。她只期待回去之后，莫渝秋想通了，愿意把过去的事情告诉她了，到时候她就扒着那人肩膀，哄哄她，然后开玩笑的说：“那要不，你和我结婚吧，我留下来陪你，代练费也不要了，你还能省一大笔。”

她猜，莫渝秋一定会挑挑眉，揽过她肩：“照你这么说，我还算赚咯？”

当然赚了！这么想着，白凌君唇尾轻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