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饭,她打算继续到地窖里呆着,跟副本玩文字游戏,谁知地窖板上落了把大锁,老太太说:“地窖里阴,你去了更阴,去你哥屋里躺着,多吸点阳气,再吸两年就让你跟耀祖一个屋。”
合着她是鬼,附在男人身上吸收阳气就变成人了。
“好。”
她垂着头,像个丫鬟,说完就小步跑开,说实话她并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躯壳,这个时空的白凌君和她一点也不像。
老男人的房间在二楼最右边,台阶在最左边,并不是直通二楼,而是在柱子上绕了个弯。
白色的塑料门上有个大玻璃,能看到房间里的电视和沙发,小小的房间分成两半,前面当客厅,后面是卧室,厕所在院子里。
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头一点一点,差点就困死了。白凌君试着拧门把,门没锁,直接打开了。
乡下天黑的早,外面几乎没有行人,只能听到声声狗吠,屋子隔音很差,关上门狗叫声也很清晰。
她关门后老男人醒了,伸出脚来,脚底黢黑,嘴上毫不客气:“给我洗。”
“洗个屁。”
白凌君自顾自把水池里脏兮兮的盆扔到一边,捧水洗了把脸,短发扎成小啾啾,精神面貌瞬间靓丽不少,老男人眼睛都看直了。
他得病了,腰椎间盘突出,上半身几乎无法直立,软乎乎堆成一团,嘴巴倒是硬邦邦,锲而不舍说:“给我洗脚。”
白凌君依旧是不管他,顺走他的手机,存了手机号,第一个就转发给他。
没有外人的搀扶,老男人根本站不起来,他坐在沙发上,难受的要命,嗓子却沙哑喊不出声,只能干着急,白凌君丢下一句:“少狗叫,不然半夜起来撕了你的喉咙。”就回卧室了。
她暂时没空理他,得翻墙出去抢八部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