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登吓坏了:“不可能!队长亲口说的,这里葬着你们死掉的队友!”
青年看着魁梧的田登有点害怕,往后挪了挪身子:“你吼什么啊…我们哪有精力和材料去给他们建灵堂,再说了,吃队友这种事传出去可是要负责任的,能让他们彻底消失最好,建个灵堂那不是自掘坟墓吗。”
田登还想说什么,高丞出来调和:“好了,大不了我们等下再进去看看。”
青年:“要进你们进,我可不去,那里面就怪邪门的。”
高丞:“怎么个邪门法?”
“我路过的时候经常能听到里面有敲管子的声音,偶尔还能听到有人穿着高跟鞋在里面走,这么高的山上谁会穿高跟鞋,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他说完,一群人各自沉思起来。那队伍剩了三个人,青年小凯,队长妻子和另一个看上去很瘦小的姑娘,除小凯外,剩下两个精神状态都不大正常,身上到处都是被刀割后的创口,令人触目惊心。
白凌君缩在最角落里,寒风刺进她身体上的创口,痛的她无法言语,她忍着不说,莫渝秋却是看得一清二楚,她向青年要了些水,在暖炉前将水温热,从虚拟背包里拿出一颗止痛药来递给了白凌君。
对方很惊讶:“你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?”
“你受伤后我就一直带着。”
白凌君不愿意用莫渝秋的衣服,也不愿意表现出脆弱,大多数时候,她就像现在这样,难受的要死也不说,用她的话来说,就是:“难道说出来,要你和我一起难受吗?”
她就着温水,将那颗药服下,心脏顺着手里的水温又热乎起来,感觉痛感少了许多,白凌君才深呼吸,轻轻的道了句:“谢谢。”
雪声静谧,白凌君觉得自己应该趁风雪还小,去旁边的小屋检查,这么想着,莫渝秋突然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。
“这里是雪山!你想冻死啊。”
白凌君声音小小的,深棕色的瞳孔带着责备望着她,像只凶狠的小兽。白凌君向来倔强,就连关心也是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,莫渝秋是知道的。她把衣服拉紧些,拉起兜帽盖到对方的脑袋上,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不正经道:“霸道阿秋强制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