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乘警还是在小偷的裤裆里搜出来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钱和票。
经过和丢失东西的几位失主一对照,钱数正好,甚至还多出来一些。
失主们虽然觉得这钱被小偷放到了那个恶心的地方,可谁也不嫌钱脏呀。
即使再嫌弃,也都麻溜的把钱都要了回去。
这下子大家都睡不着了,就连顾母也被吵醒。
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,一直到后半夜才又沉沉的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顾南湖过来给顾母和林言心送早餐,才知道了这件事。
摸着自己被划烂的裤兜恍然大悟,“我说怎么好好的,我的兜烂了两个口子。
肯定都是被那小偷给划烂的,这小偷没准早就盯上咱了。”
顾南湖不放心顾母和林言心,也就没回自己的座位,和她们一起待在卧铺车厢。
林言心知道他昨天晚上没休息好,又让他去中铺补了觉。
傍晚的时候火车到了站,三人一起下了火车。
来之前顾南海已经给部队打去了电话,他们这边出了车站,外边就有人来接了。
是一名很年轻的战士,自称姓李,“你们就是顾营长的家属吧?我们政委让我来接你们。
这会儿天已经晚了,我先带你们去招待所住一夜,明天早上我再送你们去码头坐船去海岛。”
顾母焦急,“小李同志,我们不用去招待所,现在去码头就行。”
“大娘,不是不让您现在去码头,您现在就是去了,也没有船出海了。”
三人没办法,只能和小李去了招待所。
等上了车,林言心就问道:“小李同志,我海子哥到底怎么样了?病的严重吗?是哪受伤了?
他怎么没在医院治疗?
我记得海子哥说过,你们海岛上没有医院,只有卫生室。”
小李张张嘴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才说道: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。
你们还是到了海岛,让我们政委和你们说吧。”
他这么一说,大家心里更没底了,可接下来无论怎么追问,小李都闭口不谈。
小李提前就已经知道他们要来三个人,早早订好了两个房间。
顾母和林言心住一间,顾南湖住一间。
招待所的环境明显比火车上强多了,可这一夜三人几乎都没有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