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!”
顾言慎厉声一喊,管家忙不迭哈着腰应声。
他淡淡扫了一眼,声音犹如切冰碎玉,“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?”
管家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,将腰弯的更低了,“您说,沈小姐如果再来顾宅,任何人不许给她开门......”
“很好。”
顾言慎眉峰微挑,“那她是怎么进来的?”
管家双腿猛地一软,“是、是我疏忽了......”
“疏忽了......”
顾言慎冷嗤,“那就从明天开始去公司的保安处待两个月,工资减半。”
话落,他瞥了眼一旁负手而立的凌海,“把人丢出去,别脏了我的眼。”
“是。”
凌海颔首,一手捡起沈和的拐杖,一手抓住她的臂弯,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沈和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沈和拼了命的挣扎,可在凌海手里,不过是小猫挠痒。
千钧一发至极,她一手抓住楼梯扶手,扯着嗓子大喊,“是付媛!”
闻声,楼下拐角处的顾彦舟突然猛地一个激灵!
目光转向付媛的同时,似乎什么都明白了......
“顾言慎,我看见了的,我真的看到了,是付媛下的药,是她害的白栀啊!”
沈和哭地撕心裂肺,连嗓子都哑了,“你去问好不好,你去查,真的不是我,不是我.......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
顾言慎搭上书房门把的手微微一顿,转身看向凌海,“你也想去保安室待两天?”
得了老板的指示,凌海果然不再保留实力,将沈和连拖带拽的扯下了楼。
彼时,顾彦舟直接将付媛抗在肩头,在他们下楼前消失在了主楼门口。
似是怕人发现,他并未回到西楼,而是将付媛带去了冬天鲜有人去的后园凉亭。
冷风呼啸,付媛又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裙,加上过度惊吓,脸色早已泛了青紫。
顾彦舟却视而不见,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“沈和说的下药,是真是假?”
付媛三魂没了两魂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说啊!”
顾彦舟耐心耗尽,一把扳住她的肩膀,“沈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“是,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