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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言慎的目的达到了。
沈和真的没有再提过一句要走的话。
她按时吃饭,也按时吃药,就连复健都一次不落。
只是话比之前更少了,和保姆除了‘谢谢’和‘麻烦了’这种客气的交流之外,再没有多余的字句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,保姆对沈和的饮食更加看重,绝不敢懈怠一点儿。
沈和看在眼里,却没拆穿。
别墅里的人比之前更多了。
顾言慎把保镖换掉之后,又安排了几个过来,昼夜轮换着守在门口。
可沈和从来没有看过他们一眼,甚至一点儿都不在意。
她没了逃跑的心思,顾言慎安排四个保镖,或者八个保镖,哪怕一个也没有,她都不想再跑了。
别墅里安静的只有寒风穿堂的声音,再这样死寂一般的环境下,沈和数着日子过了一周。
期间有大夫过来,把她腿上的石膏拆了下来,跟她说恢复的不错,只要坚持做复健,很快就能行走自如。
其实他不说自己心里也有数,是而这些天,沈和只要吃过饭,就会在客厅里绕圈练习。
她没什么想法,就盼着早些痊愈,顾言慎会放她离开。
保姆收拾完碗筷,到门口拿了扫帚准备打扫庭院。
不想没扫几下,隐约听见门口有人在说些什么。
她侧耳停了一会儿,似是有人跟保镖们起了争执。
保姆将扫帚立在墙边,狐疑着朝大门走去。
越靠近,越觉得那道身影熟悉。
待看清那张脸,她惊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“白、白小姐?”
怎么会是她?!
“何姐,你来的正好。”
白栀被四个人形围栏一样的保镖挡在门外,气的七窍生烟。
她都说了自己和顾言慎的关系,可这些保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,无论如何也不让开半步。
正气急败坏时,竟看到了她在这里唯一的一个熟人。
她顿时有了底气,昂着头,一身墨绿色皮草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,活像个高傲的花孔雀。
对着保姆颐指气使,“你告诉他们,我是谁。”
保姆:“……”
她是见过白栀不假,可也只有那一面……
若是放在平时,她也就放人进来了,可眼下屋子里还有一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