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没有说话的萧老爹抚了抚胡子,一脸感慨,“这位大师,你刚才不是说我身上有邪祟,要为我除祟,怎如今什么也不做?”
“神殿的大师,原来是骗子啊!”
“上次骗了我家那婆娘好几篮子鸡蛋啊!”
中年人还举着符,不停地念咒,不停地做着手诀,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他的徒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“师傅,出了什么事?”
这中年人冷汗将衣服打湿,若不是因为白色看不出来,他此刻会更加狼狈,“符点不着。”
那徒弟闻言吃惊地瞠目,不自然地扫了周围一眼,“今天真是邪门啊,啥都点不着,那要不咱们回吧。”
中年人抹了把汗,他当然发现被村民包围了。
可笑刚才他们还是那个嚣张的人,此刻却变成了丧家之犬。
“你!带我们过来的时候说有什么邪祟,哪里有什么邪祟,分明是你这老妇要与人寻仇,竟连大师都敢欺骗!”要说这位徒弟还是很聪明的,他看到一直不说话的老姚氏,便将她扯了过来。
况且本就是她说这家人有邪祟的。
果然中年人看到徒弟的做法之后,脸上闪过一丝赞赏。
“姚氏!你为了一己私利,竟欺骗神明!”中年人脸上满是痛惜,好像他真的很为老姚氏惋惜一般。
老姚氏不停地摇头摆手,她不是,她没有,她不能说话啊!
这中年人一甩袖子,客气地对里正抱拳,“今日受这妇人蒙蔽,对不住了。”
说罢还装模作样对萧老爹行礼,好像他真的很抱歉一般。
萧老爹笑了笑,也还了礼。
场面一时间竟有些温馨。
只有林氏,始终都在死死盯住老姚氏。
一想到这一年好不容易越来越好的家,差一点就被这老姚氏弄得家破人亡,她就怒不可遏,可她知道,不能暴露暖宝,她就必须忍。
几个徒弟已经收拾好了祭坛,恭敬地站在中年人身后,萧老爹和里正笑容满面的送他出去,“常来!”
中年人温和谦恭,“快回去,别送了!”
转过身后,他擦了把汗,一脸狰狞,“今日之事,对谁都不可提及。”
几个徒弟:“是,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