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老先生,听你们口音不似当地人。是外地过来的,要去玉溪村?”林江眉头褶皱展开,朝老者笑问。
“是啊,去玉溪村!老头辗转数月,中途经过多地,偶听人吹嘘玉溪村百相茶神妙,我去见识见识!”老头负手,随口应答。
“如此正巧,我是玉溪村人,姓林名江,正准备归家去,两位若不嫌弃牛车简陋,我可捎两位一路。”
“呀!那可是真的巧!走走!反正茶也喝了脚也歇了,我们即刻便能走!小哥,我先多谢了!”这次答话的是徐恩回,迫不及待简直冲顶而出。
慢走一会,祖父不知还能惹出什么事来。
此地是梧桐镇,她不想一个时辰能到得的玉溪村,要三五日后才能到达。
小哥真是救了她大命。
二楼雅座只有两桌客人,现在凑作一处。
林江与徐恩回祖孙说好了,言笑甚欢往楼下走。
须臾,二楼便只剩了曾如玉独坐窗边,脸上委屈如被冻结,僵凝不散。
雨点敲打窗叶声如雷鸣,更衬得二楼满是冷清。
空落落的二楼,如雷雨声,下方哄闹的大堂,都似在嘲笑她自取其辱,更嘲笑她自作多情。
曾如玉眼里渐渐冷下来,偏了头,透过窗户缝隙从上往下看。
很快有人撑伞从茶寮门口走出。
三道身影并行。
着青灰短打的青年身影颀长挺拔,与那对祖孙之间空出半臂距离。
他手中高举的雨伞,大半挡在那对祖孙头顶,而他自己几乎整个人曝露在雨幕中。
背影无声,每一个举动都彰显着他的修养与教养。
少女方心未艾,当年她的感情是热烈的,实实在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