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说,集无数缺德绝活于一体的邪教。
伸了个懒腰,赵鲤感慨道: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……
李庆走后,赵鲤和沈晏带着小顺子继续朝着证物大库走。
得了好消息,赵鲤心情大好,脚步都轻快许多。
到了证物大库门前廊庑时,她听见了整整齐齐的读书声。
正值让人昏昏欲睡的下午,证物大库的门庑大开。
赵鲤探头一看,便见一排高高翘起的小辫。
这些小辫随主人摇头晃脑的念书声转着圈圈。
十来个长得一样,穿的衣裳、辫梢带子颜色也一样的小童子,跪坐在蒲草垫上如复制粘贴。
赵鲤这一探头,让这些本就不太专心的小童子纷纷扭头,口中的念书声也停了下来。
这间小小的学堂立时安静了一瞬,紧接着,此起彼伏的不屑呲呲声响起。
像是刻薄鬼见到了上门讨饭的穷亲戚。
是那些金银童子。
熟悉的感觉让赵鲤瞬间黑下脸:“瞧不起谁呢?”
她现在也是坐拥金矿的人好吗?
听她喝问,几个本乖巧坐着的童子屁股底下如装了钉子,顿时不耐起来。
看着像是想要跟赵鲤好生说说穷富的道理。
这时,沈晏默默负手走到赵鲤身旁站定。
面无表情看着这些躁动的金银童子。
“今日功课做完了?”
他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响起,方才还跳得很的金银童子们比见了诡还害怕。
立刻老实跪坐,小手放在膝盖上。
见状赵鲤哪还有不明白的:“沈大人,又让它们念书了?”
沈晏视线在这十来个金银童子身上一扫而过,沉声道:“它们刚出世手上便沾了人命。”
“虽说是无心不懂事,不罚却是不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