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柔说,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”
安德烈要怀疑她,那就怀疑呗。
她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稀的跟他解释什么。
哼。
雨水砸在水面上,溅起点点涟漪。
林子里的树叶被打的噼里啪啦作响。
夙柔将手伸到外面,“好像小了一些,我们走吧。”
今日下雨,村子小路上几乎没什么人。
夙柔说,“我昨日到河边喝水的时候,被他们给包围了起来,他们把我关在了一个地窖下面,那里面有尸体,可是那东部的人往那河里下的毒?”
这也是夙柔为什么要回来的原因之一。
要是那河水有毒,她喝的那一口岂不是已经中招了。
安德烈说,“不是,是往村民吃的井水里面下的,你喝的那河水,没关系。”
夙柔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,不对啊……
“他们喝的井水,跟河水不是一条水源么。”
“不是,这村子有两条,井水已经彻底不能吃了,这村子里的一些人,吃过那井水之后,就中毒身亡了,东部的本意或许是想挑起百姓之间和南国官僚之间的矛盾,但这个村长一直压着这件事,没有往衙门报,所以到现在,外界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。”
夙柔晃了晃脑袋,“原来如此,难怪他们当时会是那种反应,这东部的人倒是个有脑子的。”
安德烈说,“东部狼子野心,不差这点儿能耐。”
夙柔撸起袖子,“我去抓个人过来,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就好,你在这儿……”
等着俩字儿都没说出口,她被安德烈给拽了回去。
“我去吧,你在这儿等着。”
夙柔:“?”
“你去干啥?你好歹抓个聪明的,别抓个什么都不肯说的傻子啊。”
毛毛雨还在下。
打湿了夙柔的脸颊。
她脸上的那道疤倒是早就该掉痂了,但是夙柔一直没去抠它,她想着多捂一阵子,或许就能长好吧。
这也是她一点儿心理安慰。
那雨水混合着汗水将她脸上的痂给浸湿,血痂就有了掉落的趋势。
夙柔瞧着面前这个孩子,正好就是昨日那个在河边堵她的那个男娃娃。
她瞪了一眼安德烈,“我说不要抓傻子,你还非得给我抓个傻子来!”
安德烈声音中带着一些委屈,“下着雨,村子里没什么人,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墙角玩。”